都得受着。”
年轻的道人一噎,然后站了起来,透过一方窗户看向山门之处,“师兄,你这观里,近日怕是要不太平咯。”
三位王妃,两位长公主,还有陆老夫人,以及国医府的诸位,真是贵人云集,大周有名望的宗妇世家妇,皆聚集于此了吧?
清阳真人瞥了他一眼,“观里不用你操心,你有这闲心,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个儿吧。”
原来此刻和清阳真人坐而论道的正是大周的国师岑霍,他与清阳真人竟是同门师兄弟。
岑霍苦笑,“我算来算去,都难逃一劫。”
清阳真人闭目不语。
良久,方吐出一言,“你能来此,便已有了一线生机。”
东边客舍,赵娴母女相对而坐。
有奴才匆匆来报,“王妃,咱们去晚了,信阳长公主府已经匀出了两间厢房给傅家。”
被人捷足先登,赵老夫人气得跳脚,“这些人一个个的,倒会搭乘顺风车!”
而赵娴的手拧着帕子,心中也颇为不平,“罢了,如此一来也省得我们暴露。”
信阳长公主的用意,赵娴隐约有了猜测,但又不是很确定,她如此抬举谢如沫,有必要吗?不过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