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不知怎的,来观里上香的人特别多,还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观里留客的厢房都快不够用了。
“小道长,我们是京城国医府和傅太医府上的,前来楼观台祈福,望贵观能行个方便,匀出六至八间厢房来给我们安置。”
守门小道长摇头,“施主,非观中不诸位方便,实在是如今只剩下四间厢房了,其余的都住满了人了。”
谢如沫等人闻言颇为意外,这不年不节又不是三清圣诞,观中何以如此多人留宿?
楼观台的待客厢房从不接受预订,不然他们提前打好招呼,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但不管如何,先将这四间厢房拿下再说吧。
“前方可是傅老夫人?”有人隔着雨远远问他们。
他们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傅老夫人更是扬声回道,“正是老身。”
然后就看到那人撑着伞冒雨跑来,“傅老夫人,我家主子说能匀出两间厢房给你们安置。”
“你家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