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沫还没意识到自已的心意,应该说,没有深想过。不过这也很正常,再优秀的女人面对爱情时都会胡思乱想患得患失。
“是啊。”
“抱歉,可能是我想多了。”
两人同时说道。
不是两个字真是好简单的拒绝,不,不对,他回答的是‘是啊’,嗯?他真说了是啊两个字?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谢如沫猛然看向他,“你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如沫,我本来就心悦你啊。”
第一次有人这么含蓄地说喜欢她,谢如沫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愣愣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
“如沫,我私下可以唤你蕴椿吗?”沈东篱哑着声音问她。
嗯?这是她回归谢家后她祖父给她取的大名,不过除了一些正式场合,她很少用。
“为什么?”
沈东篱挑起她一缕青丝,“因为我想成为你心中那个与众不同的人。”
“蕴椿,我想告诉你我心悦你好久了。”
“是——是吗?”
“是啊,你呢?”
我?谢如沫忍不住将双手放在胸口。
沈东篱注视着她,不容她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