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出身国公府,虽然他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但他的身份也注定了不能娶一个小部落的酋长之女为妻。
“你让阿丽芙伤心了,伊道酋长对咱们的礼遇怕是要收回了。而且,你不怕他给咱们的计划捣乱吗?”谢如沫开着玩笑。
沈东篱反问她,“怕吗?”都要离开了,谁还管待遇啊,至于后续的关于白石山的计划,他觉得酋长那边不是问题。
谢如沫秀眉微挑。
“别怕,我前两天就收到了消息,我们的人就快来了。”
突然,谢如沫的视线落在他的脖子上,“咦,你脖子那怎么起疹子了?”看那样子像是刚起不久的。
沈东篱本欲忍住痒意,但一触及谢如沫关心兼担忧的眼神,忍不住用手往脖子上挠了一下,这下那红疹子加手痕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