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篱确实是在谋划着如何将这熬糖法利益最大化。这是一件事关阿依族整体经济收入的大事,也可以说是一件能提高他们族人整体力量的大事,他必须以此换取一些利益。
没办法,他们想出去,时间有限,只能最大程度地利用他们目前手上能利用的资源了。
而谈条件,要双手握着的筹码是对方感兴趣的才好谈。
如果他们安全脱困了,出了阿依族回到大周,这熬糖之法送给阿依族也并无不可。
京城,信阳公主府
议事厅里,如今长公主府上唯三的主子都聚集在此处,下人们除了两个心腹守在门口之外,其余人全被打发得远远的。
信阳长公主怒气腾腾地拍桌,“跪下,你给我跪下!”
栾晟倒听话,双腿一弯,跪下了。
“在信阳封地惹事还不够,在京城你也敢如此大胆!”栾晟敢在上元节惹事,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栾晟不以为意,“娘,皇舅舅不是对我们挺好的吗?”意思就是这点事有什么摆不平的。
况且他现在还和三皇子这个隐形太子交好,不就是睡了一个谢家附属家臣的姑娘吗?有什么摆不平的啊,大不了纳了她便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