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这声刻意的提醒声让谢如沫回头,只见沈东篱提了个木桶站在门口,脚边还放了个木盆,见她看过来了,便走了进来,“累了吧?我给你打了些热水来。”
“你的手不便,让我来吧。”
谢如沫连忙上前,欲接过,却被他侧身避开了,“没事,我力气大着呢,这点重量对我来说一点负担都没有。你梳洗一番再躺下歇会吧?一会能吃饭了我再来叫你。”
谢如沫无奈,只能转而将那只木盆端进来,“好吧。”
沈东篱很顺手给她倒了热水,还要给她拧帕子,谢如沫忙上前自已来了。这帕子一看就是新的,没有人用过,不知道他怎么弄来的。
沈东篱颇感遗憾地退到一旁,他看了一眼吊着的右手,要不是这手受伤了,这些小事他顺手就能做好。
“委屈你跟我晚上要睡一个屋了。”
旁边的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擦着脸的谢如沫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呛了一下,鼻子吸了点水沫子进去,难受死了。
这句话明明是解释并打一下预防针,但不知怎地,听在耳里,谢如沫莫名觉得脸一热。没办法,她知道的,在那样的情况下假装夫妻对他们都好,不然如何解释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