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仔细端详那参,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做法,“这参不错,依你拿来泡酒也行。”
“酋长,那我们夫妻二人且在此地叨扰盘桓两日了。”谈完了事,沈东篱就想告辞,然后安顿下来,好好歇一歇。连他都感觉到疲惫了,谢如沫可能更加不堪。
沈东篱的声音很好听,声高而不嘶,声低而不浊,快而不乱,慢而不散,实乃声音中的极品。饶是谢如沫不是声控,有时沈东篱说话时她都忍不住驻足聆听。
阿依芙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看了过来,随着沈东篱的俊脸印入眼睑,她就在最初的时候忍不住眨了眨眼,之后便盯着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样的情况,沈东篱离京后到了军营里后已经许久不曾遇到了。此刻她痴迷的视线让他皱了皱眉头。
韩虎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一点,不悦地瞪着沈东篱。
酋长看了女儿一眼,对于她的异样也尽收眼底,但神色还算平静,没有因女儿此时对一个男人容颜的着迷而深感不悦。他对沈东篱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