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作也等取了血盅再发作不迟,不至于弄到现在进退两难。可是谁又能想到那两人之中会有人身怀盅王呢?
“来呀,去告诉二殿下,让他将人给我活抓回来!”
“抓活的也不行啊,皇上,你已经得罪了他们了,将人抓回来,要是他们有心使坏,那岂不是——”
楼南开吃力地挥了挥手,意思就是‘算了,他刚才所说的作废’,以已度人,确实风险很大。
呼——呼——
嗤,沈东篱拉着谢如沫硬生生顿住了脚步,出于惯性她的身体往前倾,然后整个人被沈东篱拦腰抱住,然后一齐转过头。
“跑啊,你们倒是跑啊,在楼月国的地盘,你们又能跑到哪去?”楼拜月好整以暇的声音传来,整个人慢悠悠地踱着步子上来。
前无退路后有追兵,该怎么办?谢如沫侧头看了沈东篱一眼,发现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但他整个人还算平静,她莫名就觉得心安了,但脑中却在不断地思考如何解开这个困局。
“拜月殿下真要将事情做绝吗?”
“两位,抱歉,我也不想的,可是皇命难为。”
“拜月殿下大概许久没有端详过自已的手心了吧?不妨看一眼?”沈东篱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