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一曲琴音抚过,三五好友对坐品茗。
“可惜,这三为句,用作国子监公学的校训该多好啊,浪费了,谢家真是太浪费了!”说出这话的乃国子监祭酒蔡国友,不难听得其语气中的深深扼腕。
“国友兄,谢家这三为句说到底是有些逾越的,你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是他们一介小老百姓能说的话吗?”粟浩成身为御史,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骨碌碌地转,一看就是意有所指。
啪!蔡国友一言打散他的念头“你给我消停点。谢家圣眷正渥,你这一参别参不到谢家,反倒将自已头上的顶戴花翎给弄丢了。”为那三为句参谢家一本?他可丢不起这脸!
况且这三为句都刻在礞石医学院的院门边了,用都用了,他再弄到国子监来,他们整个国子监公学都丢不起这个脸。
不过粟浩成的话也不算错,这三为句的念力太重了,礞石医学院未必承受得起、担当得起!他不由得看向居正位的陆公。
陆渊未语,似乎他们的争吵并不能影响他分毫。不过这也是事实,对于他们的言语,他只分了些许精神来听,更多的心神是放在自已的思绪上。身为文学大儒,总觉得这三为句有未尽之意,似乎到了第三句便戛然而止,有种不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