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沫走后,王道一从船舱上出来,笑言,“我说过,谢家为人厚道,你就听她的就完了。”
三四天的水路,也驶到了他们的目的地,谢如沫和龚自行签完了协议,一行人准备下船。
下船前,谢如沫给龚船长留了一些九味羌活丸,这药他们能用得上。
龚自行紧紧抱着怀里的药,这药不多,人谢少主说了,就十盒左右,一盒一罐,每罐九十丸。送药过来的谢家儿郎说了,这药是风寒感冒两三日,绵延入经时用的,症状就是头疼,前额头疼左右偏头痛后脑勺疼项背僵硬就用上。
这药他听说过,京城现在有少量出售,他们这些人排队都买不上。虽然只给了他十盒,但他很满足了。
他家倒子在旁边说了一句话,“谢少主应是带了不少药,龚叔,你说她这是去干嘛啊,千里迢迢南下的。”
龚自行侧过头,郑重告诫他,“祸出口出,有些事看着就行了,嘴巴得给我闭上,晓得不?”别看龚船长经常跑去打扰谢如沫,又是瞎侃又是喝茶的,但她的行踪是保密的,船上知道的人不多,除了龚船长心腹的心腹。
他侄儿连忙点头。
谢如沫一行人远去后,直至看不见背影,龚自行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