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且不说让礞石医学院以你们为荣。我在此作为谢家少主,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勿令礞石医学院蒙羞!”
谢如沫这段话后来被载入了礞石医学院的院史中,激励了无数迷途知返的学子,这是谢如沫始料未及的。
“我们令礞石医学院蒙羞?它不让我们丢脸都算好的。”张龙嘀咕。
这话谢如沫离得近,听见了,眼睛微微一眯,寒光闪砾。
谢如沫的一席话述说着医学院对他们的最低要求,说得众学生愤懑满胸,“谢少主,你不用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不就是考核吗?考就考,我们就考给你看!”
“等等,大家不要中了她的激将法!”张龙大叫。
谢如沫没理会张龙,而是抬起手,拍掌三下,笑说,“很好,你们还有书生傲气,也没有丢掉书生傲骨。如果连刚才我所说的那番话都无法触动你们,那你们真的是没救了。”
“鉴于你们孺子可教,我就再多说两句。对于这场新型的考核,我理解你们的迟疑,也理解你们心中的不平。可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正如刚才你们所说,你们有家有爹有娘,他们一出生就无父无母是个孤儿,这样公平吗?即使真如你张龙所说的,他们一休沐一得空就跑谢氏医馆帮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