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谢少主命途坎坷,自小生于乡下,没受过礼之熏陶,礼式粗疏不是她的错。这些都可以通过学习来做做到尽善尽美,但一个人内心的丑陋,却是怎么教都教不好的。”
“诸位,我肉眼虽瞎,可心眼却越来越亮,没了那些视觉上的条框束缚,我看到了谢少主心中真正的礼,真正的仁。所以,刚才明珠郡主诘问我教出谢少主这样的学生难道不觉得惭愧吗?我苏雅在此郑重回答,不,我不以她为耻,我深以她为荣。”
这是至高的评价,出自于苏雅这个礼乐大家之口,还是很有份量的。
谢如沫被她夸得脸红了。
此刻,谁也顾不上去看郑明珠了,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他们所有人竟然都鼓起掌来了。
饶是谢如沫一向厚皮比寻常姑娘厚,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口中喃喃着过奖了过奖了。
栾徽音忍不住看向她九皇姨,什么叫搬起石头来砸自已的脚?这就是,连她都替她九皇姨感到脸疼。
卫盈盈心中也不住摇头,郑明珠早将刚才路上的事告诉舞阳长公主就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现在连累着舞阳长公主跟着丢脸。
信阳长公主却一点都不同情她这皇妹,要不是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