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信阳长公主一眼,只见她微微颔首,得到母亲的首肯后,她方说道,“我病得最重的一次是在六岁的时候,啖黄精,不乐谷食,强之,乃复饭。”
谢如沫低声问了她一些基本的信息,又给她把了脉,然后就端坐在那做着心算。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打扰她。他们都是刚才被谢如沫他们这个小团体所说的话题吸引过来的。
在众人的期待中,谢如沫开口了,“按仲景方术来算,汝之气质分形乃7/3厥阴之人,你六岁患的是厥阴太阴并病,厥阴病有‘饥饿却不欲食’之症状,而太阴病,里虚寒则‘食不下’——”
“等等,谢少主,你这判断从何而来。”有人打断她。
却是白沉香帮她回了的,“昭惠郡主当时吃不下,强迫却能吃下一些,表明她不是不饿,只是没有胃口。”
栾徵音微微点了点头,证实了他们的说法。六岁,记事其实并不怎么清楚,但这病痛给栾徵音的印象太深刻了。
众人哦了一声,都明白过来了。
“不对啊,可是为何昭惠郡主会口啖黄精?”
谢如沫接过话头,“这正是我要说的了,昭惠郡主肝胃寒而肺气热,呈寒热错杂之症,故不乐谷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