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屁股上,“你能了啊,带着这么点人就敢来埋伏袭击人家的押粮队,要不是我半道接到消息赶了过来,你们就成了人家嘴里的肉了。”
“哎哟,表弟,轻点,你踢到我伤口了。”阎焰装可怜。
“别跟我套近乎!”沈东篱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那利落的身手看得阎焰眼热,但他们刚才都力竭了,尚在恢复中,没他那变态的恢复能力。
两队头头在过招,底下还活着的士兵们都不敢吭声,默默地躺尸,默默地相互包扎。
“我这不是得知他们只是一小队先锋吗?人数仅在五十以内,配上陷阱埋伏,还是有拼一拼的实力的。”
“你将你们这一小队人马斥候都当成了以一敌三的好手?”
沈东篱冷笑,将方才扔到一边的包袱捡了起来,从中挑了一些治伤的药撒给那些属下。
里面两瓶量最小,也最为特别的,他想了想,将其中一瓶扔给阎焰,“自已包扎一下!”
沈东篱的目光一落在这包裹着药瓶子的包袱上,目光就忍不住柔和下来。
那天拿包袱的时候,还记得那晚她匆匆出来,似乎是刚沐浴过,发端有些湿,脸蛋红扑扑的。她以为光线昏暗他就瞧不清楚,孰不知他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