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好后,忍不住将目光落在谢如沫身上,其实在场的人谁不是如此呢?她今天的表现太亮眼了,她两席话的用意,看不懂的百姓们觉得她胆气过人,心中装着百姓,不畏强权。看懂的人如他如他父皇如这些官场老狐狸,则为她的手段喝彩。
就在这时,一声打着圈儿的“父皇~~”响起。
魏尽忠菊花一紧,这么欢快的声音,必是二皇子无疑。抬头一看,果然是他。
“父皇,好巧,你也在呢。”
得,又来一个。
“站一边儿去吧。”对这个欢脱的二皇子,武成帝有些无力,挥挥手,给了他和老三一样的待遇。
过了这么个小插曲,众人的心神又回到谢如沫身上。
联想到她对冯鹤昌的病前前后后的断言,她的医术真有那么高明吗?能断未来,还能断过去。
“丫头,你继续说。”白若仙继续说道,两位皇子的到来,并不太影响到他。
“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有病,又怎么推测出他二十多年前得过病的?你能确切说出来他之前病的时间,应该知道是什么病吧?”
“其实也没那么玄乎,冯国老应该在四十那年得过一次疝气,而七般疝气病在厥阴肝经,此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