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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沫避开,仅受了半礼,这半礼是她应得的,让半礼是看在他人老年迈的份上。
谢如沫无视他一脸惨状,没有自得,也没有受之不起的惊慌失措,整个人淡定得很,这个歉她受得起。他们冯家也并非是一开始意识到错误时就来道歉,而是拖到了拖无可拖的时候才不得不来。
可以说,如果没有她以及谢家后来的努力,也等不来这个道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况且这一切正如他所言,是他不辨是非言辞无状惹来的,那他来道歉不也正常吗?
这些日子冯鹤昌没少受煎熬,头发白了不少,原先还有些黑的头发现在已经是满头银霜,加上近来的病让他消瘦不少,脸上的沟壑更明显了,老态尽显。
他这腰一弯,给人的触动还是蛮大的,加上他身份的加持,让不少人心里发酸。人人都有老的时候,推人及已,一想到哪天自已到了这个年纪,还要这样给一年轻小辈道歉,他们心里接受不了。这些人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谢如沫。
“冯国老,你这礼折煞小辈了,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将你们老太爷扶起来!”
谢如沫没有亲自去扶,避免一会再生什么事故,到时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让老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