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是本病的内因,寒邪入侵是其外因,内外合邪,阳气不化,寒邪内盛,影响筋骨营养,而致脊柱伛偻,乃至行走不能。”
谢如沫一口气说了那么多。
这番话,类似的意思王聿在从汝阴回京城的船上已经听过一遍,回来后他凭着强大的记忆将当时她所说的话全都记下来,这段时间没少琢磨。但再次听到,理解起来还是感到吃力。
“你是说他肾精亏虚,骨脉失养。阳气不得开阖,寒气从之。对吗?”白若仙直接问她重点,得到她的肯定后,不由得道,“那岂不是要固本培元温补肾阳?”说话时,白若仙不由得看向房宗誉,谢如沫说了那么多,难道最终给出的治法竟和老房的一样么?
一听白若仙这话,房宗誉冷笑,难道王聿没告诉她,这样的治法他用过吗?
不仅是白若仙,其他对房大国手治疗王聿病情有所耳闻的人都是这样的疑惑。
谢如沫摇头,“不止如此,王聿需要补肾强督,补肾强督之法和单纯的固本培元温补肾阳是不一样的。”
“请说。”鬼医吕急于知道,竟顾不得之前低调的打算,出声催促。
众杏林中人发现他很面生,对他的身份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很快便被谢如沫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