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手的三人脸上都不好看,如今太医署还存放着那枚黑金令虚位以待,等它的主人来领回去。
你说他狂不狂,而鬼医吕是狂医的师弟,让冯家父子二人对他更期待了。
“希望吧。”冯鹤昌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只要能证明他确实没病,那么谢如沫的医术就不足以惧。
国医府
比起冯家父子日夜等待所受的煎熬,谢如沫近来也在水深火热之中。君子六艺不好学,即使她这具稚嫩的身体装着的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在理解与自律方面很好,但学习的难度并不会因此而降低多少。所以她也会忙碌,也会感到时间不够用,甚至会感到疲惫。
等她连续三天被书这一项占满了一整天的时间,并折腾得死去活来后,决定和王叟谈一谈。
“......所以王先生,晚辈觉得这书嘛,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一时,你每天课后布置的书写任务太多了,
倒不如每天适时适量,然后通过坚持,长时间地累积,慢慢地由量变到质变......”
在王叟的似笑非笑中,谢如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越说越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王叟轻叹,“我还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呢,三天,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