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谢婉夫妇和两位小小姐请出去了。他随口问了一句知道去哪吗?后得知他们去了崇文路,当即他就感觉不对劲。
等他赶到崇文路,听着吃瓜群众纷纷扰扰的谈论,得知了葛如沫的真实身份,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差点栽倒在地。
他的脚一深一浅地无意识往外走着,他不敢往里走,不敢面对,让他怎么面对谢家一干众人?他犯了那么大的错,助纣为虐,屡次对谢家唯一的血脉动杀心!问题是不光动杀心,还试图动手无数次。
也就葛如沫命大,不然早就不知道被收割了几茬了。
一想到自家小小姐有可能命丧已手,谢通的冷汗就不断往下冒。他是宁愿自已万箭穿心,也不愿意谢家的主子们受一点点伤的人。
是他,是他自蒙双眼,自闭双耳,眼盲心盲,即使偶尔感觉到了不对劲,也不愿意去深思。
是他,听不进别人的提醒,放任事态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是他,一切都是他的错啊。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将功补过?才能弥补他所犯下的一切错误?他觉得这是老天爷和他开的大玩笑,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怎么可以!他的心在泣血,他的灵魂在嘶吼咆哮。
突然,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