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都是天生父母养,为什么你可以得天独厚享有这一切?我亲生父母为我打算一下就是罪大恶极?”葛如玺是真的恨哪,眼中那熊熊的嫉妒之焰浇都浇不灭。
“这大概就是命吧,你这辈子怕是来不及了,下辈子好好修阴德。”葛如沫凉凉地道。
噗嗤,有人笑了,他们发现葛如沫这话也真够逗的。
“你——”葛如玺气,“你们一个个都怨别人,怨他们俩个觊觎你们的富贵。他们只是想让自已的孩子过得好一点,有什么错?纵然有错,如果你们不给机会,他们再怎么想,也没办法达成。这件事自始至终,我和二姐梓琳何其无辜?我们从来都是身不由已。”说着,葛如玺掉起了眼泪。
这一家子人哪,白若仙摇摇头,不予置评。
她这话一出,周围的吃瓜观众还是觉得她蛮可怜的。
但她这话却激起谢家众人的同仇敌忾:
“你这人怎么那么坏!”
“你这是歪理诡辨!”
“人生在世,哪个活得容易?”
正如方才谢羌恒不想降低身份和葛七斤周氏吵一样,傅香儒也不想和傅如玺吵。
谢理慢悠悠地道,“你怪我们?倒不如去怪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