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理跟随其后,到了后就开始接过这个场的主控权,开始了人员安排,布置场所等等。
冯国老的脸色就跟便秘似的,难看得很。谢羌恒的出现,无疑是肯定了他们方才的猜测。有了这根关键的线,所有的事情很容易便串联起来了。
“你个老东西,你说我说错了,我哪里说错了?”冯鹤昌可不认为自已有错,对于葛如沫身世的猜测,即使已经猜到了,此刻他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你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吗?就敢妄下断言?
你那么冲动武断,难道就不怕晚节不保?
老东西,不平人言不平事,她前前后后怎么对她父母的,我亲眼所见,说她两句并没有错!
看你年轻的时候还有股聪明劲,现在是越老越糊涂,用你僵化腐朽的脑袋想想,
你这么大义凛然,不去打骂那对始作俑者的夫妇,反而来指责她一个受害者?
谢羌恒就不信他都出现了,这老东西还猜不到如沫的身世!
无论如何,你们这么对待她的——嗯——父母,过了。”冯鹤昌话说得有些含糊,但意思是到了。而且他的态度软了,这是显而易见的。
“过什么,他们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