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七斤这类的人,办法多得是。但她觉得他们还会来的。
晚饭过后,葛如沫沐浴了,还洗了头,她整个人躺在软榻上,身上盖了薄裘。
屋里烧了地暖,倒不是很冷。
丁香先拿毛巾给她将头发绞个半干,然后拿来薰笼给她慢慢将头发烘干。
“丁香,和我说说谢家的事吧?”
闻言,丁香的手一顿,眼睛忍不住看向葛如沫,只见她闭着眼,摸不准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香久久没说话,葛如沫嗯了一声,发出询问的信号。
“谢家啊,自古以来,谢家都是杏林世家,无论朝代更迭,一直都以行医济世为责。不是有句话这样说么,为良医者,必为良相......”
丁香说了这句,葛如沫下意识地在脑子里背出了一整句话:不为良相,必为良医。良相者,兴国之基;良医者,安民之本。国之存亡,人之生死,皆急同燃眉,亦任重不非。悬壶济世,天道仁德,非仁智之士不可为之。
“学医者众,最出色的那群人中,必有谢家子弟......”
丁香从谢家的发源,讲到谢家的鼎盛,再讲到现在谢家子嗣的凋零,葛如沫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家族的兴衰鼎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