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就不会死了。”后面那句,窦真是冲着葛如沫吼开的。
“即使我早公布出来,你娘也一定会死,因为你娘吃的不是一粒的安宫牛黄丸,而是两粒,对吗?”葛如沫淡淡地反问。
窦真瑟缩了一下,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只怪物,她怎么知道的?
李魏正想抓着这点追问下去,但王聿说话了,便暂时打住。
王聿坐在轮椅上,看他的神情就如同看秋后的蚱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娘为了给你腌制新鲜的咸菜,并且让你吃得舒心,和邻居家木大婶借了口新坛子,而你并不知情,你事后为了消灭证据,将它打烂了埋在了后院的杂草丛中。这一点,你的邻居木家大娘可以作证。”
“来呀,传木家大娘。”李魏传了证人。
传召木大娘期间,窦真发难,“我拭母?我窦真一介读书人,天地君亲师,礼义孝道哪样不懂?说她拭母还差不多,她对她的亲生爹娘足够尊重吗?足够孝顺吗?她才是那不忠不孝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