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承认,“打碎东西很正常的吧,你在家难道都不成打碎过碗碟吗?”
王聿道,“好,这个且不说,我问你,你娘那天是不是食用了大量的咸菜?”
窦真说,“是吃了一点。”
王聿紧追不放,“不止是一点,而是很多。不然你如何解释五斤装的咸菜坛子,甫一能吃,竟在一两天内吃完?”
罕真反问,“即使这是事实,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与案子有关吗?“
王聿道,“当然有关,而且你也明明知道关系很大,你刻意隐瞒这个事实是因为你心虚!”
窦真怒视他,“我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王聿步步进逼,“你心虚是因为你娘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拭母凶手!你明知道安宫牛黄丸不能与咸菜同食,却偏偏这样做了。你看着她在你的劝说下一口一口地将咸菜吃进肚子里,整整一坛子的咸菜,在你不断地劝说下,她吃到吃不下!饭后,你倒了水,将你买来的安宫牛黄丸递给她,儿子懂事了,知道心疼她了,她欣慰之下,毫不犹豫地将药吃了。然后,她就死了。”
窦真惊得瞪大了双眼,因为王聿后面的几句话是模拟场景,恰恰又还原了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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