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用拿他来做比较贬低他啊。但他琢磨着白沉香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啊,有些拿不准,于是就没开腔。
窦真不善地看着他,“你是谁,不要胡搅蛮缠,咱们在此不论葛如沫的医术好坏,就律法程序而言,她行医之前是不是得有这个资格才能给人看病开药?况且她医术要是真的好的话,为何不前往京城考取了行医资格证再来开医馆?为何要弄一份假的联名手书让自已能行医?为何我娘吃了她研制的安宫牛黄丸会死掉!”
“你凭啥说她没有行医资格证?就凭你手上这份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联名手书?除了他俩,葛如沫就不能从别的途径获得行医资格证了是吧?”
“还有,你们要行医资格是吧?拿去。”茅阔从腰间的香囊里掏出一枚黝黑的令牌,往一旁捧着托盘的官差面前一放,“我以这枚令牌作保,足够了吧?”
路少清闻言,心一跳,再远远看那枚令牌黝黑中泛着金属质感的样子,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小师弟任性起来真让人吃不住,那枚令牌要是他没猜错,应该是他师祖白若仙做为大国手所独有的凭证——黑金令牌,举国上下,只有三枚。可想而知,这枚令牌的份量。
果然,只听李魏李大人如是说道,“这是白大国手白若仙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