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药,看起来疼胀淤青得厉害,但不疼。
她的视线从这些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去,最终落在高世离身上,“那个人就是他,高世离!”
“万大人,我想问问,高世离并非公职人员,有何资格大半夜能在大牢里畅行无阻?有何资格对我严刑逼供?”葛如沫逼问他。
“这——”万秀达词穷,然后直接来了句本官不知。
“万大人,你就承认吧,高世离就是你的小舅子,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得通他为什么能在你全权掌握了的大牢内通行无阻旁若无人为非作歹!”
葛如沫的伤以及她的话,也算是一个佐证。
“你你你——”万秀达气得用手指指着葛如沫说不出话来。
高世离从头到尾面无表情,“我那是为大人分忧!”
葛如沫呵呵,“他怎么不找别人替他分忧偏找你?”
“你说了我对你逼供的事,怎么不交待一下你怎么和刘岁山串通想要劫狱的事?”
“如果真如你所言,我现在还会站在这里吗?”
“我说的是你们串通的话,如果没串通,刘岁山何以出现得那么及时,并且从升堂到现在一直维护你?”
“我和刘师爷非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