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忙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整了整头上的官帽,中气十足地问,“原告何人,呈上诉状!”
“草民莫石磊,清河镇人士。”
“学生窦真,清河镇人士。”
“大人,在下秦阳,状师,全权代理主诉二人的冤情委屈。”
“准!”
“被告葛如沫,你这边没有状师吗?”万秀达问。
“回大人,没有状师,我能自己替自己辩护吗?”葛如沫站在堂下问。
听到这话,人群中有骚动:
“不是听说请到了方一白方状师吗?”
“对啊,不会是那方状师临阵怯场不敢来了吧?”
“怎地如此不负责任?”
事后人们才知道原来是葛如沫自已炒了方一白,当时人群中有片刻的沉默,接着暴发出一阵叫好声。老百姓要打官司必须要请状师,他们中有好些人真是受够这些高高在上的状师了。葛如沫那样,也算是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万秀达犹豫,“这不符合规矩,而且你并不熟悉大周的律法。”
葛如沫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勿枉勿纵。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