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我婆婆入不了阴曹地府是吧?”石匠娘子尖声道。
“你这婆娘真是不讲理,我们东家一片好心你们当成了驴肝肺!东家,管他们做啥,爱呆就让他们呆个够!”茅阔说完,就拉着葛如沫的袖子将她拉走了。
葛如沫想想也是,她是好心,或许落在莫家人眼里,恐怕是不怀好意的多,她干脆就撒手不管了。
“等等,我想问一下,告我的人在哪?我想去看看。”
葛如沫有预感,今天的两件事绝非巧合,她得亲自去看看,好让心里有个底。
“告你的那人是个童生,死的人是他老娘。说起来也是奇怪,今儿死的两个都是你们清河镇的人。对了,那童生是扶着装着他娘的薄官去县衙里告的官,现在还在县衙大门跪着呢吧?”
汝阴县衙外,一位十来岁的少年全身素缟跪在前面,旁边还放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尸体,白布盖身。
当葛如沫葛彦明茅阔三人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见到那少年,葛如沫深感意外。
不仅她,葛彦明也是如此,“是他?!”
“阿明,怎么,你认识他?”茅阔也觉得有点太过巧合了。
“嗯,我和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