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烦闷地呆在角落里,并没有随大众凑作一堆,倒是逃过了一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世死在沈二手上的原因,加之死后的半年跟在他身边见了他太多血腥的手段,她对沈二有种发自内心的惧怕,她根本不想见到他。
或许胆大的人会觉得危机即是机遇,但现在夺嫡的态势是越来越激烈了。她的力量太小了,随时有可能湮没在各方势力争斗中。她不是不想凭着先知,投靠最终的胜利者,烧个冷灶,可那个人不在京,她在京里大放异彩又有何用?她现在只想平稳地为自己暗中谋划一个好的未来。
京城,南城的一座两进的小院子
门吱呀一声,“你又去喝酒了?”周氏打开门,见到醉薰薰的丈夫,忍不住念叨起来。
“你知道什么?我这不叫喝酒,我这叫应,应酬!”葛七斤打着酒嗝说道。
他们来京后,傅家看在傅如玺和傅梓琳的份上,傅家将他们安置在离傅府两条街道上的一座两进的院子里。 他们在这住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京城有东富西贵南贫北贱的说法,他们现在住的这座院子虽然离傅府只有两条街,但确实是属于南城范围了,这里多为穷苦百姓和民间手艺人,和居于西城的傅府大为不同。
傅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