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的衣服虽然也垒了补丁,洗得发白,但洗得很干净。
他们来的时候正巧是中午,他们孙子没去上工,正用刀帮着他爷爷将竹篾剥好,见着了。
见到张媒婆几人,钟家小子落落大方地招待起他们,葛彦明试探地问了他一些粮店上的事,他回答起来也算头头是道,极有条理,显然是用了功的。
一见张媒婆,钟家老太婆显然明了他们的来意,眼睛不住地朝葛彦明身上瞅,估摸着想从中看出未来孙媳妇的模样秉性来。
约摸呆了一刻钟,临告辞前,钟老婆子拉着张媒婆到一旁嘀咕了一会。
“张媒婆,似乎钟家老婆婆对你更亲昵些?”
“小葛大夫好眼力,其实你们有所不知,我夫家亦是姓钟,和钟小哥儿的爹还是没出五服的堂兄弟呢。”
难怪,那钟老婆婆似乎很想知道这回相看的姑娘的脾气性情,却没提出要使人前去相看一二的要求,原来是基于对张媒婆这侄媳妇的信任啊。
最后一家就是第一家,去了的当家人姓窦,人对这孤儿寡母的称呼分别是窦寡妇和窦家小哥。
这第一家没什么好说的,房子和钟家不相上下。只是见面期间,窦寡妇的视线不住地往葛如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