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就行了。”
沈东漓呼吸一窒,紧紧地抓住手中的方子,凝视她,“难道你不知道药方的珍贵吗?”
葛如沫笑笑,“再珍贵的药方也没有性命珍贵不是吗?”药方的珍贵她自然是知道的,但她还真不差这一两张药方,比起几十万将士的性命而言,这真不算什么。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行,那方子我收下了,我代全军的将士们谢谢你。”沈东篱郑重而言。
大周承平太久,久到连一些老人都忘了战争的残酷,像葛祥荣这一辈的人打出生就是生在和平年代,更何况葛如沫这一代人了,因为没有经历过,永远都不会意识到将士们的辛苦以及将士们的重要性。
其实,现在边境的情况真的很不乐观。
如今的大周,国君年迈,朝堂风起云涌,皇子明争暗斗,与大周相壤的邻国蠢蠢欲动。近年来,小规模的战争不断,都是邻国的试探。
这些年,对外,大周征战不断,耗费米粮无数,能坚持到现在,都是四大柱国将军极力争取来的。
很多朝臣都反对,朝堂上多少人弹劾他们穷兵黩武,耗费国力,可这些文官们哪里知道他们已经退无可退,一退,邻国就会群起而攻之。
全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