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来,身上还带着一股从战场上下来的煞气,虽然他已经尽量收敛了。但如同饮过血的宝刀,再怎么回到古朴厚重的刀削中,那种摄人心魄的气势都是掩盖不住的。
“小葛大夫,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沈东篱笑问,眉眼间难掩疲惫。
连骑了十来天的马,从昨天开始又一直忙碌到深夜才将事情大致安排妥当。他也是刚吃了点东西,休整了一下,会见葛如沫时,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风霜满面的感觉。
葛如沫亦笑着寒喧,“托福,还行,沈公子你也大好了。”她指的是他的身体,先前因为阴阳跷脉的病,他的状态比现在差多了。
三人又寒喧了几句,沈东篱便正色说道,“小葛大夫,方才王掌柜会提刚才那个要求,完全是为我。不,准确地说,是为了征南军上下二十万将士。”
他说得严重,葛如沫也郑重起来,“此话怎讲?愿闻其详。”
接下来沈东篱便简单讲述了征南军军中兵士的病情以及军中缺医少药的情况,最重要的是点出了藿 香正气液对兵士的病情的治疗效果很明显。
沈东篱的话她是相信的,从他的话中,她猜测到他们现在抵达的地方大约是后世的两广一带。暑天里南方的那种闷热真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