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上有所好下必效之,哎,希望是我们多想了吧。”葛祥荣长吁短叹。
最后,葛祥荣发狠地说,“咱们村最好没事。不然,若傅大小姐真敢动手扰得全村不安,葛七斤夫妇二人最好祈祷他们能在京城呆一辈子不回村里,否则看我不整死他们!”
“你弟真是白眼狼一个。”根嫂子气呼呼地说。
葛根前后看看,见没人,很是松了口气。
见他那样,根嫂子撇嘴,他们走的是小道,她早留意到没人才忍不住抱怨出声的。
尽管没人听见,葛根还是劝道,“你小声一点,有什么事咱们到家关起房门再说。”
“回家说?我可不敢,就怕你那好弟弟听了伤心起来,我可吃不住。”根嫂子发起牢骚来,“不是我说他,他也不想想,小五对咱们家恩重如山。别的先不说,就说爹的病吧,要是没她的帮忙,爹坟前的草估计都老高了。
我说这话是事实,也不是为了奉承谁,你也别不爱听。
你想想吧,自古以来老人病亡,十有八九都是要将家底掏空的,严重点的也得借不少债拉下几年饥荒。咱们家不也差点这样吗?真到了那种田地,二弟读书基本是不可能了,根本没那个钱去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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