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林氏仍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纵然怀疑又能怎么样呢?没有证据。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吴官媒垂着眼,任由她绕着自己走,耳朵里充满她轻脆的少女嗓音,“这个人是我认识的人,并且是能得到我信任的有可能踏进我的卧房触摸到贴身衣物的。这人是祥贵婶?大伯娘罗氏?根嫂子?”
听到她点名,有人心眼提到了嗓子眼,有些人却放下了心。可放心的人放心得太早了。
只见转眼葛如沫便否定了这些人,“不,不是她们,她们没有作案动机,并且这事与她们的利益相 悖,她们不会这样做,且还有一点,选她们容易反水,太容易打草惊蛇。聪明人都不会挑她们做内应。 最关键的是,他们没有钥匙,我的钥匙亦是从未遗失过。”医馆里那几个男人,更是不靠近她住的那屋 。
“那么,在不惊动我的前提下,又要接触到那东西,只能是我的家人们了。”说到这,葛如沫还能笑,“爹娘,二姐四姐六妹都不爱到医馆来,基本不踏足医馆。那么,那个人就是你了,大姐!”葛如玉在她那养伤期间,她卧室的门并不是时刻关着的。葛如玉送来的那晚,葛如翠葛如岫是来了,但全程 她们都没有作案时间,那晚之后,她们也没到过医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