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使阴招,这也是你的本性了,明白明白。”
“四弟,你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饶人。”葛有遐苦笑着说。
“行了,不要再狡辩了。今天要解决的事不是你那破事,六弟那事也过去几十年了,其中是非曲折你我皆心中有数,我也 不想与你争辩。不管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而你也别以为葛满金将你请回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四弟,你真是对我误会太深了。这里是我的族地,你们是我的族人,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我回来,自然有回来的理由,但也绝非吃饱了撑着想来谋划什么,我都黄泥淹到脖子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你这翻话也就骗骗那些小年轻罢了,骗不了对你知之甚深的我。你葛有遐最是无利不早起,我想想,能让你拖着一把老骨头都要奔波回阔别几十年的族地的,无非就是为名为利为子孙。”葛有龄指着他身边那位中年人,“这是你儿子吧?长得倒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