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就算你真说对了, 我就乐意给银子我爷花,你管得着嘛你?”
“你——哼,真是牙尖嘴利,不孝不悌!”
“七斤,你也是这么认为的?”葛八瞪着眼问。
葛七斤夫妇二人低头,不答话,这态度摆明了无声的反抗,对葛八的问话也是一种默认。
“好好好,你真是糊涂,亲生女儿不亲不疼,疼个野丫头,为个野丫头使劲作贱自己的女儿吧!我 倒要看看你们夫妻二人最后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
葛如玺听到野丫头几个字,眉心皱起,心中很是不悦。
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葛有龄说话了,只见他拐杖往地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两下,“行啦,都别争 了,此事七斤夫妇二人不占理,而且历来子孙的婚事都是由长辈做主的。且人家父母爷奶俱在,无缘无故的,断没有族人越过人家长辈插手他人亲事的道理,名不正言不顺。如今葛八不同意,小五本身也不愿意,那此事便作罢。”
听到这,葛如玺冷笑,这老家伙想一语定乾坤将此事压下,没那么容易。正巧,梅香进来提着茶壶进来续水,发髻上已经绑上了彩色的发带。她便知一切还在她的掌控之中,于是也不着急了,执起茶碗喝了一口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