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大姐弄上医用床榻。期间葛如沫闻到一股血腥味,再扫一眼,发现葛如玉身上并没有外伤,心中就 是一突。
葛如翡细声地说,“小五,你快给大姐看看吧。大姐她先前是有了身孕,爹娘和二姐都说不能要, 后来大姐吃了二姐抓的一副药就变成这样了。”
这个倒和方才她的猜测相差无几,葛如沫朝她点了点头,开始给葛如玉把脉,一摸上脉她眉头就是 一拧,情况比她预计的还要严重。
把了脉,取出金针给她扎穴,略止了血,便直接来到药厨前,面无表情地抓药。
此刻她既恼葛如玺的凉薄冷漠,在她看来,敢用那些虎狼之药也是胆大,葛如玺是完全不将人命放 在眼里了;又恨葛七斤夫妇的糊涂,她那对父母对葛如玺有种盲目的信任和听从,这种信任和听从凌驾 于大姐葛如玉的生命上,这何尝不是对女儿生命的漠视。物伤其类,秋鸣也悲,有这样的爹娘,她心疼 原主也心疼自己。
“爹娘怎么没来?”女儿都病成这样了,也没亲自将人送来,这为人父母当得还真是轻松。
葛如翡姐妹几个没出声,能说什么,怎么说。
“你们仨个推着板车,上面还躺了个人,挺重的。这路白天板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