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志没说话,但率先登车了,显然对傅成的安排很是满意。在他看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什么好歇的,他此刻只想赶紧将事办妥当了好早日回京。
车上,傅成和许寒嵩套着近乎,又把话题绕到先前给卫夫人治病那事儿上头去了。许寒嵩活到了这把岁数也不是傻的,闻弦知雅意,他估算着傅大少爷要办的事多半与葛如沫有点关系。于是便将与之有关的事都详细说了一遍。青囊医馆开馆后一直以来动静都挺大的,许寒嵩知道的也不少。
事关唯一的嫡女,傅香薷派遣来处理此事的人自然不会是草包,傅成谢通二人精明干练,一动一静,相辅相成。考虑到嫡女在乡间长大,礼仪形态都有所欠缺,临行前又添了一位教养嬷嬷。大侄子傅远志虽本事不大,但胜在还能听得进话。由傅谢二人辅助,傅远志将人从汝阴带回,在傅香薷看来,问题不大。
傅谢二人投身在谢家傅家,两家都以医道为生,耳儒目染之下,两人在医术上也是略懂皮毛。
“依你看,她是哪个派系的?”傅成问。
“这个,怒在下眼拙,还真看不出来。”许寒嵩摇头,“自打她治好了卫夫人的病后不久就开了个医馆,说实话,我也一直留意她的动静。”其实葛如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