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阿南,倒杯温热的白糖水来。”
“好咧,就来。”
跑堂阿南应了一声,没一会,白糖水就端过来了。
“谢谢。”那大娘道了一声谢。
葛如沫开始给那姑娘诊脉,右手摸完轮到左手,右手的脉很容易就把到了,但左手的脉她接连换位,才摸到极细微的脉。再看舌胎唇色脸色,葛如沫一边开方一边说,“大娘,你女儿这病有几天了吧?”
“是,是的。”
那大娘忙不迭地点头,“一开始她只是突然的头晕,腿软无法站立。她向来有贫血病,我也只当她是犯病了。后来她手脚发冷,每半个时辰就去蹲一次恭桶,我方觉得不对劲。特别是早上起来倒夜香时,发现她用的那个恭桶尿夜没什么颜色。我就觉得不对头了,她这分明是寒气入体阳不摄阴以致小便清长色白啊。”
“咦,你会医?”这些话有些分明就是医学术语。
那大娘摇摇头,“不会,不过是家中病人多,和大夫接触得久了,略懂一些行话罢了。”
那大娘苦笑着说,“这孩子素来怕冷,我们一开始也只当她是有点不舒服,只让她卧床多休息。哪知道——”
葛如沫把完脉,顺手将袖子给顺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