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副药后虽不能痊愈却也能感觉到病情有明显的改善或好转。
渐渐的,青囊医馆名声大躁,许多人慕名而来,其中不泛达官贵族。因而一辆马车停在医馆门口,并不显突兀。
“吴大姐,看到了吗?医馆看诊室正门,右手边那位,穿着湘妃色紧袖袄裙的就是葛小五。”窦媒婆掀着车帘子对吴官媒说道。
她说完后,人就退让到一旁,留出足够的位子让吴官媒相看。
吴官媒仔细地看了好一会,才放下帘子,“这媒不好做呀。”
窦媒婆深以为然,看周氏今天的态度便知他们家轻易不会答应的。她却不知吴官媒有深一层的担忧。
她看着渐高的太阳,“咱走吧,该看的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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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今儿要做什么?”陈氏笑问。
每天用过午饭之后,便是炮制的时间,医馆内的人没有特别的事都会留下来帮忙。
前面几天,葛如沫只是教他们一些简单的炮制手段,其实就是修治的方法。主要是给药材切片、切丝、铡段,如把槟榔切薄片,泽泻切厚片,鸡血藤切斜片,桑白皮切丝,白茅根铡段等等。
“今儿我们要做的水飞朱砂和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