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来给他家老二说亲的。”
“那敢情好。”
周氏双眼发光,她拉着吴官媒的手,“孟家老二,是那个叫孟冠林的吗?去岁考了秀才的那位?”莫怪乎周氏能道出孟员外二儿子的名讳,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去岁他考上秀才时,孟员外大门前可是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周氏当时去镇上,正巧赶上了饱餐了一顿。从此,孟冠林的名字也记在了她心里。
吴官媒没想到周氏竟然知道吴家老二的名讳,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多费唇舌,“是啊,就是他!孟冠林脑子好使,书读得好,下回科举,指定能考中。届时他可就是举人老爷了。”
“这回他家相中了我哪个女儿?如玺,如翡还是如翠?”周氏逐一点名,见都不是,心也在往下沉,方才的兴奋劲渐渐地散了。
吴媒婆尴尬地摇摇头,“都不是,他们相中的是你们家的小五,如沫。”
“她啊。”周氏难掩失望。
“怎地?”吴官媒一看这情况不对,忙问。
“小五年纪还小,我们还想多留她两年。”周氏强撑着笑脸说道。
“这个我们都能理解,毕竟是辛苦拉扯大的女儿,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可小五她今年也十三多了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