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捆荆棘一上背,就刺破了他身上的粗布麻衣,利刺扎破了皮肤,渗出点点鲜血。因为脚步是一顿一顿的颠簸,走到医馆时,他的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甚是狼狈。
于半道上,有人认出来金四娘,再看她旁边男人的架式,若有所悟,议论纷纷。
“那个女的不是前两天在青囊医馆闹事的娘们么?”
“那男的背着一捆荆棘,是想做什么?”
“听说书的说,这叫负荆请罪。”
“是道歉的意思么?”
等他们进了岔路后,又有人说话了,“瞧这方向是去青囊医馆的方向啊。”
“那就是去给葛小五道歉了,错不了。”
“走,跟上去看看。”
路上,不断有人问,“你们这是去哪?”
“去青囊医馆看新鲜。”
于是,队伍不断壮大。
陈三顺夫妻俩刚到医馆大门,就被出来收拾垃圾的阿南看到了。他当即就拉下了脸,没给金四娘好脸色,“你又来咱们医馆做什么?不是告诉过你,咱们医馆不欢迎你以及你的家人么?”
陈三顺陪笑道,“这位小哥,你别生气,我们是来找茬的。前两天是我内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