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照看儿子。”经了这么一件事,他觉得这事得自己亲自去办才能放心。
金四娘默默地点头。
这事之后,后面的事都挺顺利的,只吃了两天的药,他们儿子的病就好了七七八八了,相信再过一天,就能好全透了。
去屋里看了精神头健旺的儿子,金四娘原先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谢天谢地,她总算没有耽误了儿子。来到院子,就见她家男人在摆弄着一小堆荆条,想不明白他要干嘛,便忍不住问了句,“你在干什么?”
“儿子好了,也该到咱们负荆请罪的时候了。”她男人一边扎着荆条一边说道。
因他们家离私塾近,儿子又进学,他们夫妻两人倒也略通点文墨。
这负荆请罪的意思,金四娘是知道的,但她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儿子不是好了么?”负荆请罪,很丢脸的。
“正因为儿子好了,才要这么做。”陈三顺将摆放整齐的荆条一捆,脚一压,就开始打结,“人家一张药方,便将儿子的病治好了。这是多少大夫都做不到的事,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人家医术是真的很高明!”
“这样的人咱们不能得罪了。咱们老了,不可能永远都不生病,指不定哪天咱又得求到她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