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哭着将她在青囊医馆的遭遇半隐半现地说了。
听完后,她男人直呼,“糊涂啊糊涂!”
原来这名妇人名唤金四娘,她男人是个打铁的手艺匠人,名唤陈三顺。
原先他们是住在乡下的,因为他们是那个村子里唯一一户外姓人家,颇受排挤。但前些年承蒙她姐姐金三娘的照顾,从乡下搬到了城里。陈三顺有门吃饭的手艺,加上金三娘时不时的照顾,日子倒也过起来了。就是这样,金四娘觉得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全多亏了她三姐,总觉得亏欠她良多。
“我知道你感激你三姐,我心里也感激。前些年幸亏了她,我们才得已搬出那个泥沼。所以她叫我做事,我也从不含糊。但再多的债,也总有还清的一天!这些年,我们为她做的事也不老少了,特别是后来她找我们办的事越来越不像样。”
“这回她找你办事,我是不想理会的。但我没想到你这么糊涂,此事已经事关儿子的病情了,你难道就不会想一想吗?你看看儿子,困了没法入睡,饿了吃不下,吃点就想呕吐,好容易找着个大夫说有九成的把握治好,又因为你姐的事给搅黄了!到底是你三姐那事重要,还是咱儿子的命重要!”许是心底的想法积压了太久,这个一向笨嘴笨舌只知道埋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