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配方。”
一听这名字,赵郡贤就明白了,“要做出来?”
“是的。”
赵郡贤将那配方扔在一旁,“你不会以为我帮你弄了一回精油,就会无条件地帮你做事吧?”
葛如沫看着他左脚边的纸和右脚边的一处泥泞,似笑非笑,“帮我,也是在成全你自己,不是吗?”
从她收集到的信息来看,其实这些信息也是一些闲言碎语。但对于她这种尚且没有具体情报来源的人来说 ,也只能从这些闲言碎语中抽丝剥茧,提取她需要的信息了。
关于他的闲话还挺多的,但总的来说,也不外乎就是外人常说他瞎折腾,败家,近二十的人了,还不务正业。靠着年迈的老爹养活。
葛如沫留意到,他这些瞎折腾常常都和药物有关,若说他对研制药物不感兴趣,她不信。
既然他有这方面的兴趣以及天赋,而她有配方,又正是需要这样的人才为她研发中成药,何不合作一把?
赵俊贤直直地看向她,两人对视了近十息,她眼中的笃定,并不是在诈他。
最终,他往椅背一靠,整个人显得甚是无状,“你很聪明,但你知不知道,人太聪明,心思就多,这样的人通常都会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