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动,“是那东西?”
赵郡贤赞了一句,“聪明。”
葛如沫深吸一口气压制着心中的喜悦,说道,“这份贺礼,深得我心。”
“今天汝阴里有点脸面的人来了不少,走吧,我带你过去。”
赵郡贤认真地看着她,见她不似作伪,心中叹了口气,他似乎真遇上了个豁达大度的人,尽管这个人还是个小姑娘。
自己结交下的人脉圈子,竟然毫不在意地带着自己去参合。这么做不是她单纯不懂人心,而是她不怕他与人勾搭,也不怕他日别人知道他的价值反过来笼络他。
虽然他现在还默默无闻,但他从来都不认为他会一直这样。
他有预感,葛如沫让他弄的那个精油,会让他声名鹊起,变得炙手可热。且,他不会止步于此。
像他这样的人才,得到的人恐怕都会希望将他藏于幕后,而非置于台前让人有更多抢夺的机会。
可她不在意,这样子真是自信啊。
当然,这是对她自己能力的自信,而非对他忠心的自信。这样也间接证明了,他,并非唯一,并非不可或缺的。
赵郡贤自认在看人方面还是有点眼光的。他的祖先,就毁在识人不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