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猫一般,敏感而易怒。
葛如玺吃惊地问,“爹,你让五妹现在去山上除草?”
“对,现在去,立刻,马上!”
“三天,三天内你得把那地的草全除光!你们任何人都不许去帮她!”交待完之后,他冲葛如沫冷笑,眼睛如淬了毒一般,完全不像一个父亲看孩子的眼神,“你不是能耐吗?既然这么有能耐,那就为这个家多做点事。”说完,甩袖进了堂屋。
周氏忙跟了上去。
葛如沫心中嗤笑,这人真是病得不轻,想必方才在外面受了别人的闲气,外人拿她作伐子气他,他就回来就撒她身上了,没本事!
“五妹——”葛如玺的脸色很不好,在她说了方才的话后,刚才葛七斤那样的表现,根本就是让她自打嘴巴。
“二姐,你啥都不用说啦,还是让陈大夫再给他开点药吧。”真是病得不轻呀。
听出葛如沫言下之意的葛如玺扯了扯嘴角,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心里难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