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贵婶正了正神色,将青河镇上的事无巨细地说了。
“那葛七斤家的五丫头给的药方果真这么好?”葛祥荣不大相信。
“回春堂的掌柜和坐馆大夫都这么说了,想必不会差,况且——”祥贵婶停顿了下,然后咬牙说道,“药已经抓了回来,好不好,用两天就能知道了。”
“也是。”葛祥荣沉吟半晌,最后点了点头,“且看看再说。”
“大哥,其实撇开药方好与不好这一块,就说到镇上后与回春堂交涉的事,几乎是那七斤家的丫头在做,她行事颇有章法,也不露怯。依我看,这女娃日后了不得。”一向沉默的葛祥华难得说了这么长的话。
葛祥荣和祥贵婶听完后,都沉默不语。
这厢,葛根亲自将人送进屋里,然后与葛七斤夫妇寒喧。
葛如玺领了她去梳洗,葛如沫没敢用热水,全兑了温水,然后避着伤口清洗了下身体。出来后,葛根已经走了,而葛七斤夫妇见了她面色淡淡的。
葛如沫也没在意,唤了他们一声之后自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