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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头,你这话婶可不赞同,你们等得,你祥贵叔可等不起了。”
“祥贵婶,你不用为难他们。此事既然因我而起,该我的责任,我自然不会推脱。”葛如沫冷静地说道。
“你顶什么用?”
“我是不顶什么用,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就是了。我爹娘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你再作纠缠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
葛如沫语气淡然,说出的话却无端的让人觉得心酸,特别是那句‘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一条生命之重,却由一个孩子来承担,真是造孽啊。
葛如沫没再理会旁的事,而是微躬着身体替葛祥贵把脉。
她开的方子,她很有信心,而且当时为了稳妥起见,她还给祥贵叔摸了脉的,他的脉沉弦,舌胎滑,确实是悬饮水肿之症。
她刚才一看病人,便知是中毒了,摸脉也印证了确实如此,毒从何来,需要排查,“从昨晚到现在,你们给病人吃什么了?”
没人说话。
“病人都已经这样了,你们确定还要耽搁?”葛如沫有些不能理解,不管如何,事情到了这田地,死马也应作活马医了才是啊。
“我就在这里,不跑不逃。若事情处理到最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