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背上。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纪飞白盯着黑漆漆的屏幕,惊觉没有电了。
他有些怔忡,那天他喝多了,说的话好像比这句难听多了。
太阳穴隐隐作痛,纪飞白大步走到床头柜前拿起充电器插上。
安木白接到电话,她的有一段戏份被安排到了明天早上六点。
她从高铁站出来,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没有吃饭的缘故,身上忽冷忽然,好像是感冒了,安木白抬起手背放在额头上,烫的惊人。
可是也没有时间去医院了,安木白从包里翻出上次没吃完的感冒药,附近也没有超市,没有水,她胡乱的咀嚼了两下,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拍完那场落水戏,安木白浑身冻得发抖。
五点半,天还没亮。
生病那段时间,好友姜皎月一直在照顾她。
她病好以后,姜皎月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她一通。
那时安木白才知道,有一晚她半夜发烧,病房里黑漆漆的,听见她在喊纪扬的名字。
姜皎月很心疼她,因为她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姜皎月亲眼看着,不知道能帮到她什么才能让她不那么痛苦。